乘坐新幹線的人不論是誰都會說:“啊,富士山!”被這樣的聲音吸引了注意,誰都會將臉從手機螢幕上抬起。“想看富士山”這樣的心情是怎麼都抵擋不住的。我們正在向著富士山的方向。隨後,就看癡了。能被如此愛戴的山只有富士山了吧。

我住在湘南的時候曾騎車往返海岸線。對我來說富士山就是越過稻村崎之後能看見的山。只是,我覺得越過江之島看富士山就是“看得見,看不見”,有時候是“白色的,不是白色的”只有這兩種情況。
但是,置身于富士吉田1個月,我驚訝于富士山的表情每天都會變化。首先,它披著每天都不同的雲衣。即便天空萬里無雲那也是不同的青色。時濃時淡。早晚的顏色都完全不同。

頂峰上的殘雪也每天不一樣。氣溫低寒的日子就讓人覺得第二天殘雪會變多,反之亦然。向富士宮前進時會驚訝於殘雪怎麼不見了。就像是穿越了時間一樣。之後,當日往返時回到富士吉田又驚訝的發現殘雪出現了。哪怕同是五月富士吉田一側看到的富士山和富士宮一側看到的富士山是完全不一樣的。

富士山展現了各種各樣的表情。每一種都會使人感動而按下快門,想著也許內心在中途就會滿足。其實最後幾乎30天都收到了“今日的富士山”的照片。

為什麼,如此癡迷于富士山呢?

道理上來說,就是富士山作為獨立山峰十分方便定焦距。別的山是由許多山連在一起很難入鏡。進一步說,富士山的形狀被印在了日本人上。哪怕是幼稚園的小孩被要求“畫一下富士山”也能畫出來吧。從小時候就被輸入概念所以自發地投出了視線吧。

但,也不是這樣的。

回溯過去,繩文時代的遺跡被發現于“能清楚看見富士山的地方”,萬葉集的時代開始就歌頌富士山為“日本的象徵”。即使是現在,富士吉田的老年人也會雙手合十面朝富士山的美麗太陽,這樣自然的祈禱就是原始的信仰的流傳吧。富士山早已深深紮根於日本人的內心。這樣的背景之下富士山信仰的歷史也很重要…富士山博物館的另一名研究員佈施光敏這樣說道。

之後,於2013年被認定為世界遺產的富士山,藏有即便在全世界的人們之中都成為特別的山的可能性。

迎來富士講的全盛時期的江戶時代,葛飾北齋和哥川廣重將浮世繪帶到了海外,將富士山的姿態也印入了外國人的眼睛。或許給外國人的心靈所紮根的土壤都進行了翻整。明白了富士山作為信仰的對象要從山腳開始登山。這還只是一半。作為“藝術的源泉”的富士山是什麼呢?接下來,應該是作為五合目開始的嚮導而發行。


ON THE TRIP我们的旅行还将继续。







ON THE TRIP 編集部
文章:志賀章人
写真:本間寛
声音:王衛







照片提供
富士山博物馆
北口本宮冨士浅間神社
本庄元直「富士山明細図」
志村政文「上吉田村絵図」







※此嚮導基於取材和資料而寫成,有我們ON THE TRIP的解釋成分在內。根據專家的眾說紛紜之處,還望通過自己的旅行發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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